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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fast food nation-----悲惨遭遇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1960年,一个叫做Monfort的人受到了McDonald成功模式的启发,开办了一家小肉联厂。他也开除了所有经验丰富的屠宰员,把原来很复杂的对技术要求很高的屠宰业分解成了一些简单操作,然后雇佣大量廉价劳力进行生产,从而极大地降低了生产成本。从此,肉类加工业和Fast Food一样,迅速地发展了起来。后来Monfort同另一家肉类加工业巨头合并组成了现今北美最大的肉类加工厂—ConAgra。

和Fast Food一样,在美国肉类加工业的主要劳力来源也是那些没有技术的新移民,调查表明超过85%的肉类加工业工人不能说英语。如果说快餐业工人虽然被压榨,可是毕竟还没有性命之忧的话,那么这些肉类加工业工人作的却是全美国最危险的工作,它的伤亡事故发生率是美国工业平均值的三倍,每年有4万肉类加工业工人伤残。而更因为和快餐业工人一样的原因,这些工人没有自己的工会保护,没有社会保险,没有养老保险,甚至也没有伤残保险,这就更加剧了他们的悲惨命运。

作者参观了一个很出名的肉联厂,为了更好的让大家感受这些工人是在什么环境下工作的,我把书的内容摘录了一些,写在下面。具体内容在书的第8章“the most dangerous job”里。

“My friend gives me a chain-mail(中世纪的铠甲) apron and gloves, suggesting I try them on. Workers on the line wear about eight pounds of chain mail beneath their white coats, shiny steel armor that covers their hands, wrists, stomach, and back. The chain mail is designed to protect worker s from cutting themselves and from being cut by other workers. ……’tuck your pants into the boots,’ he says. “We’ll be walking through some blood.”

Workers—about half them women, almost all of them young and Latino—slice meat with long slender knives. They stand at a table that’s chest high, grab meat off a conveyer belt, trim away fat, throw meat back on the belt, toss the scraps onto a conveyer belt above them, and then grab more meat, all in a matter of seconds…….Hundreds of them, pressed close together, constantly moving, slicking. ……Nobody is smiling or chatting, they‘re too busy, anxiously trying not to fall behind. I notice that a few of women near me are sweating even though the place is freezing cold.

On the kill floor, my host stops and asks how I feel, if I want to go any further. This is where some people get sick. I feel fine, and determined to go see the whole process. The kill floor is hot and humid. It stinks of manure(肥料).carcasses swing so fast along the rail that you have to keep an eye on them constantly, dodge them, watch your step, or one will slam you and throw you onto the bloody concrete floor. It happens to workers all the time.

I see: a man reach inside cattle and pull out their kidney with his bare hands, then drop the kidneys down a metal chute, over and over again, as each animal passes by him. As we approach the start of the line, for the first time I hear the steady pop, pop, pop of live animals being stunned.

For eight and a half hours, a worker called a “sticker” does nothing but stand in a river of blood, being drenched in blood, slitting the neck of a steer every ten seconds or so, severing its carotid artery. He uses a long knife and must hit exactly the right spot to kill the animal humanely. … We walk up a slippery metal stairway and reach a small platform. A man truns and smiles at me. He wear safety goggles and a hardhat. His face is splattered with gray matter and blood. He is the “knocker”, the man who welcomes cattle to the building. He shoots them in the head with a captive blot stunner—a compressed –air gun attached to the ceiling by a long hose—which fires a steel bolt that knocks the cattle unconscious. For eight and a half hours he just shoots. ”

最普遍的受伤是被自己或者是邻近的工人用刀砍伤。平均一个工人每隔2-3秒就要挥动一次刀,也就是说在8小时的shift里他们要挥动大约10,000次刀。这么大的强劳动量对一个工人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打击。随着疲劳的增加和刀锋的变钝,这种意外砍伤的几率就会成倍的上升。可是为了更多的利润,传送带速度不但没有变慢,反而却是越来越快了。

Occupational Safety and Health Administration ( OSHA)是负责美国工人健康的安全的机构,它一直是美国肉类加工业的眼中刺,肉中钉。一直以来,这些大托拉斯们就以削弱OSHA的作用而努力着,到里根1980年入主白宫时,OSHA已经被严重裁员和削减资金到只有不到1,300名工作人员,而他们却要去保护超过五百万工人的健康和安全。一个普通的美国工人要等上80年才会被轮到一次OSHA的例行检查。没有办法,OSHA只好采用了一种新的办法—“voluntary compliance”,也就是说要靠这些巨头们的自觉性来报告伤亡事故的发生了。更让人无法想象的是,OSHA竟然在里根政府上台后,不再被允许直接去调查这些伤亡事故,而是要先去查看工厂的伤亡记录,如果这个记录的值低于美国国家标准的话,OSHA官员必须立刻离开工厂,不许再做调查!于是每个工厂里有两本记录已经成为了公开的秘密,一本是记录真实伤亡记录的,另一本则是来对付OSHA的。

Clarence Dupree 在清洗绞肉机时被绞断了一支胳膊,他倒在血泊中20分钟后被工厂的救护室抬走了。经过简单的救治后,他竟然又被送回了传送带前,被强迫坚持继续工作了8个小时,因为这样就可以不把这个记录到伤亡记录上去!然后第二天他就被解雇了。两天后同一家工厂又有一名工人死于了氨气爆炸。一名这家工厂的安全工程师决定把这些事揭露出来,他告诉了政府,希望这家工厂能立刻被关闭,可是最后的结果是两个月之后他被开除了,工厂却获准继续生产。象这些令人发指的例子,作者还讲述了不少。

大多数的企业如果伤亡率太高的话,保险公司也会介入要求他们改变生产方式,可是象ConAgra和IBP这些大肉类加工企业都是自我担保(self-insured),这样的话他们根本不可能真正去关心这些廉价工人的死活,他们关心的只有高额的利润。

我之所以提到这些肉类加工业工人的悲惨遭遇,是因为我自己曾经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今年7月份,我决定出去打工挣点零花钱。先是到一家农场去摘草莓,平均一天能挣30加元左右。我坚持了6天,第7天没有起来床。后背象折了一样根本直不起来,膝盖由于每天跪在地上的时间超过了8个小时而有些水肿了,脚腕子更是因为天天蜷在腿下而不敢吃力,每走一步路都会感到钻心的痛,皮肤就更不要提了,两个胳膊和耳朵被晒掉了一层皮,害得我大夏天也不得不穿着一件长袖衣服,怕吓到别人。 过了两天,一个朋友说一家肉联厂正在招工,工作比农场要轻松多了,而且一个小时7加元,一周超过40小时有加班费。也没有多想,就去了。

当时真的没有想到我走的路竟然和Fast Food Nation这本书提到的那些悲惨的肉类加工业工人是那么的相似。书中大量的来自墨西哥和拉丁美洲的新移民由于没有任何技术,不得不先到美国南方的农场中做苦力。后来听说在北方有工钱高,活还相对轻松的肉联厂在招工,于是纷纷北上,在工厂的门前排成长队要求工作。

我工作的肉联厂是一个肉串加工厂。我们先把从美国运来的牛肉切成小块,然后再把它们串到一根小竹签子上。嗯,对,就是大家BBQ时吃的那种东西,他们把它叫做bouton。 工作的环境是在一个地下的冷库里,温度保持在零度左右,虽然当时是7月盛夏,我们所有的工人都不得不穿着厚厚的毛衣和毛裤,有人外面还要套着一件羽绒服。每两个小时有15分钟的休息,扣掉来回换衣服(为了保证卫生安全,我们每进入生产车间都要穿上一件白大褂,戴上一件防护帽子,戴上套袖,有胡子的还要套上一个胡子套子,而每出一次车间还要把这些东西都脱掉。)的时间,可能也就不到5分钟了。一到休息时间,我们都跟疯了一样的跑到外面,在30度高温的烈日下,装着厚厚的衣服晒太阳。就是这样我们还是觉得冷,那是一种从骨头里渗出的冷气,5分钟根本不可能解决问题。

我被分到了肉串组,负责把肉块串到签子上。一条流水线大概有30个人左右,两个人的间距不到20CM,其中鸡肉4条线,牛肉6条线。每个小时要求我们最少要串到200串,也就是说20秒的时间里就要完成一串,如果完不成,就会被解雇。一天下来,我最少要串2000-2400个肉串,如果碰上加班会更多。从早上7:00开工我一直站到到晚上6:00收工,期间成千次不停地重复一个简单的机械动作。开始我还能一边干活一边想点什么别的事情,到了后来就完全麻木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了,只是机械地把肉串在签子上,然后把肉串放在传送带上,再串下一个。以至于那些天每天早上我5:30起床的时候,唯一想到的一句话就是“迎着朝阳,走向地狱。”

我的朋友被分到了切肉组,要戴上铁手套,以防止把手切伤。一个星期后,他和foreman吵了起来,因为foreman嫌他切得慢。当天晚上收工的时候他就被通知明天不用来上工了。然后manager对我们说,他绝不会因为一个人把生产线的速度放慢下来的,如果你不满意可以随时离开,他手头还有大批的中国人排着队要来做呢。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每天的班车上三分之二坐的都是中国人,而且每天都有陌生的面孔出现也有熟悉的面孔消失。当时我们还天真的想要去告这家工厂,可是现在想来实在是太幼稚了。肉类加工厂在北美感觉就象国内的黑社会一样,上面有政府包庇,下面各种阴损手段全敢用,整个是没人管,也没人敢管。

我串了大约10天的肉串,突然有一天,一个foreman一脸坏笑地走过来对我说要给我安排一个“好活”—垃圾清理。于是我被换上了一身蓝大褂,每隔5分钟就要把包装盒,碎肉末,还有一些其它垃圾用垃圾车运到垃圾站。垃圾站在室外,我要站在地库里把一袋一袋的垃圾通过垃圾道扔到外面。只要一打开垃圾道的门,一股恶臭立刻扑鼻而来,我差点没当场吐了出来。肉末在室外30度的高温下很快就会发腐,再混合着一些古怪调料的味道,简直是太可怕了,甚至现在时隔三个月之后我再描述这种味道时,都有一种想吐的感觉。我去向foreman要防护面具,可是他找了半天只给了我一个纸制的临时口罩。于是,第二天我辞工了,既是害怕得上风湿病,又是害怕这种异味里有什么东西会损害我的健康。虽然只是当了一天垃圾清理员,我的鼻子里连着一个星期都是那股味道,无论我吃什么都觉得是臭的。

当时我从来也没有想到过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我们这些来自中国的优秀技术移民会排着队去一家这样的肉联厂里去打工。看过了Fast Food Nation,我想我知道了其中的奥秘,不过却根本无能为力。每年加拿大要从世界上吸收20多成的新移民,其中有6万是来自中国。这其中只有很小的一部分人找到了自己的技术工作,其余的绝大部分人为了生存不得不主动地去填充了加拿大对廉价劳力的需求。这其实才是加拿大吸纳移民最主要目的,一方面坚持要大量的技术移民以保证社会的整体素质不会降低,另一方面却在你来到了加拿大后并不承认你的技术,迫使你不得不去做他们减低生产成本的分母。

我没有要劝阻大家不要来加拿大的意思,事实上也有好多人在这里过上了很不错的生活,而且每个人来的目的也并不一样。我想说的只是:不要盲目。这里绝不是所谓的天堂,也绝不离天堂更近。在国内所有黑暗的事情这里全有,你在国内担心吃到毒大米,在这里你也会担心吃到毒hamburger;在国内听说工厂虐待工人,这里也一样,甚至更变态;国内下岗工人没有生活保障,这里的肉联厂工人也一样,掉一条胳膊只能获赔2000美元,一条腿3000美元,一条人命也才20,000元,而且,这里面绝大多数人都是移民。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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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枫下拾英 / 乐韵书香 / 解读"Fast Food Nation".-----写在前面的话
    • 解读"Fast Food Nation"-----发家绝技
    • 解读"fast food nation"-----致命病毒
      • 写得不错!
      • 还好我不喜欢吃汉堡....
      • 你不是让那只北极熊绝食吗?
        • :))我最后可是说了,你们爱吃不吃,不关我事.:P
      • “1994年当共和党刚重新执政后”?我记得好象不是这样的啊。
      • 写的很好,不过和印象中的知识有偏差。
        好像ECOLI没有那么吓人。每年US有人死于ECOLI,没有听说过上千。牛肉well-done后,ECOLI就没了。不过做肉,都一定要住意卫生,生板,熟板最好分开。
        • 这种病菌一直就不曾进入过人们的知识范畴内,为什么?是不是有一种势力在阻止?我不知道.:P不过啊,现在我倒是觉得哪国的政府糊弄起老百姓来都是一套一套的.
          • 每年都有很多关于ECOLI的报导,告诫大家作牛肉时一定要WELL-DONE。
            还是有好吃的人要半熟的牛肉 :)。7,8年前有一个小孩是于ECOLI,60 minutes 还为此作了专辑讲ECOLI。即使有conspiracy,恐怕也没有那么夸大的 :)。 不过,我没有作过任何调查,只是凭自己的生活经验而已。
            • 唉呀,俺就最喜欢半生牛排,看样子得改改习惯了。不过well-done的牛排太硬,不好吃的说。
              • 牛肉很不健康的,心血管的好多毛病和它多有关的。你要过了30,不吃牛排也不是坏事:)
                • 猪肉太臭,鸡肉太软,只有牛肉是俺的最爱。海鲜好吃,不过这地方太冷没什么品种。no-fun :-(
    • 解读fast food nation-----悲惨遭遇
      • 哪里都不是天堂。我在小学的时候就打过labour.
        那是在小学的校工厂里,号称什么实习。
        我们在商店里买到的发卡都是一版一版的,4、5个一排,一共几排。我们在校工厂做的,就是把已经喷好漆的发卡别在纸板上,然后挑出有瑕疵的,还要排得特别整齐才合格。

        说起来好像很简单,可你想想: 一群不到10岁的小学生,在终日开着日光灯的光线昏暗的屋子里,连续做6天童工,没有工资。那时候孩子和家长的思想好像都很简单,小孩就想着要干快一点,不能输给别人,因为是计件的,一天下来几个主要用力的手指就肿了;家长也就是想着怎么给小孩的手指缠点东西,减轻点痛苦。也没哪个家长要去告学校。

        我想来想去,这大概是我唯一的labour经验。一连做了2年,第2年因为老师请假,我还转去做QC. 后来就转学了。
        • 霍霍,挖山挑土俺干过很多,中小学的时候。没把孩子们给压死!
          • 想起来了,高中学农割过一天玉米。不过那种感觉和关在小黑屋里干活是2种感觉。
            • 关键是不应该让孩子挑重东西。环境空气比小黑屋好多多了。
      • 老兄认为你说的那些事实可行吗?请问作者后面的参考书都是什么,谁写的?自从看了乔木斯基所说的一共有一亿的印第安人被屠杀,我对这样的撒谎已经见怪不怪了
        •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不关我的事.:P不过,我想信那些工人的遭遇.因为我也打过这样的工,如果我干上个几个月,我不知道会不会得上风湿病,不过一件事是确定的,他们肯定不会赔钱给我.
      • 小泰,你今年夏天的经历真让俺动容。想当时俺带一家大小FB呢,内疚ING......
      • 不是想说风凉话。
        “当时我从来也没有想到过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我们这些来自中国的优秀技术移民会排著队去一家这样的肉联厂里去打工。”

        优秀的人不是自己给自己的帽子,应当在对社会中的作用表现出来。打一段时间的工,也不会太辱没优秀的人吧。每年都有人到林区种树,估计你一定干不了的,很重的体力活。有不少加拿大的年轻人夏天去做,不知他们怎么想的。

        不好意思,有一点鸡蛋里边挑骨头的感觉。见谅了。
        • 呵呵,从来还没有人说我不能吃苦,不能干重活.我在国内是搞建筑的,砌过墙,抡过大锤,每年从4月到11月我从来没有一天假期,早上要3点就起床,晚上很可能要熬夜看着打砼.
          我在农场摘草莓的时候也看到有加拿大的小孩子去摘,不过他们那绝对是玩.摘两个吃三个,累了就找个树荫坐一会儿,而且第二天就不会来了.哪象我们,那是去挣钱啊,从早到晚,要跪在地上时刻不停地用两手去摘.呵呵,不可同日可语的.
          • 我打过工,没有干过重的。所以有一点想当然,包涵了 :)
            • 俺在搬家公司干个几个星期,和和,刚开始几天那个叫累啊~
          • 忍不住加一句。
            林区的活,应当偷不了懒的。加拿大能吃苦的孩子,你可能没有碰上。
            不少人的学费也得考打工挣的。有女孩子印刷厂打工把手压断的,也就是为了一点学费。
    • 解读fast food nation-----写在后面的话
      • 真能写呀, pfpf, 论文可以通过了
        • 别气我了.这门考试我考得郁闷死了.555555,两个小时要写7道论述题.
      • 敬礼!虽然我觉得你倒数第二段的引申是全文的瑕疵,好象一根漂浮在沉重上的杂色的毛。
      • 不觉得优势就是劣势吗?阿根廷在二十世界初以其畜牧业身居世界老七的位置. 既然有此天然财富, 还需要考虑成为后来电子而现在信息时代的先驱吗? 所以觉得没有永远的帝国...
        • 不觉得。难道美国在“考虑成为后来电子而现在信息时代的先驱”的时候不是世界第一吗?
          • 现在脑袋转不过来弯. 我觉得风水轮流转...
        • 败落肯定不是一个原因造成的,我只是觉得阿根廷拒绝所谓的现代化经济模式是它败落的一个原因.
          • 快去看本讲阿根廷的书,回头给我们写读书心得,嘿嘿。
    • 好文!还听说用激素饲料催菜鸡菜牛的事,不知真假。资本家无止境地对最大的利润这么追求下去,人类社会不知最终会成为什么样子。等待人类的是恐龙一样的命运吧?
      • 我们成了资本家, 你觉得比他们会好些吗? :)
        • 这就是问题的本质 - 贪婪!那么,人类注定是要玩玩的罗。
          • 这没有什么好怀疑的,要是宇宙终于会归于热寂的话——不过又关我们这帮人什么事?嘿嘿。
        • 所以我就觉得我没有经商的命,心太软啊.:P
          • 你要做个为民请命的资本家啊~
            • :))那就不叫资本家啦.HOHO
          • 哈哈, 我才...不信呢...我觉得不是BLAME几个资本家的问题, 而是整个系统的问题: 在这样的市场竞争环境下, 不这样做也可能早就被市场淘汰了. 不过现在提高CORPORATE SOCIAL CONSCIOUSNESS...
            BEN & JERRY ICE CREAM没有卖给另家公司前就是这样的典范.

            BEN & JERRY是六十年代的嬉皮士. 求生无到, 花了5元钱买了如何做ICE CREAM的书, 生意从此做起来.

            其公司规定: 最高工资和最低工资不能相差8倍. 想想如果最低工资是$5, CEO也只有$40/小时(当然不算OWNERSHIP)...

            和小业主打交道, 支持他们的生意...

            JERRY曾到我们学校演讲. 我也到STEW, VERMONT滑雪时参观了一下他们的公司...不过现在这个公司已经卖给一集团公司...
            • 所以要blame的是“资本家”,而不是“几个资本家”。
      • 垄断资本同帝国政治相结合,乖乖,不妙呀~ :-(
    • 小泰文笔越来越好乐, 咋练的?
    • 解读fast food nation-----补遗(:P才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没和大家说)
      在课堂讨论时,班上的一位女同学强烈不同意书中的观点,她在mcdonald做了两年的manager了.她说这只是一本小说,她对书中的数据表示怀疑.老师就让她把书翻到最后100页,她才发现在这本一共只有384页的书中,作者用了将近100页来一条一条地说明他的所有数据来源.她马上哑口无言了.最后她承认她从来不吃mcdonald,因为有一次她竟然在运来的frozen hambergur patties里发现了一只死老鼠!
      • :O:O 小泰,俺以后再也不吃麦当劳了。恶心~~~~~~~~~~~~~~~~~~~~
        • 别来怪我啊,我就是把知道的事实说出来而已.:P
      • 小泰真可恶!我一向以为Mcdonald比KFC健康一点点,现在...... 好在Mcdonald还有鱼包,我喜欢吃鱼包。
        • 俺也是喜欢鱼堡包。
        • 你可以去吃Harvey呀 :)
          • Harvey好像都是chicken, Turkey的说。。。我从小就不吃任何禽类。以后要多吃Subway...... 以后的饮食习惯可能因小泰的这篇作文改变了,以前我去了哪里看见那个大M,就觉得自己不会饿肚子了。5555555 麦当劳真的很好吃。
            • Harvey has chicken burger, but not just chicken burger. It's just one of any fastfood store, like arby or wendy.
            • If you like subway, you should really try Quizno's. It's very good. :)
              • This is the second time in two days I heard about Quizno's sub, it must be good. I have to try it some day :)
              • Thanks. I'll try it later.
      • 非常好的读书笔记。
    • 读来很有意思。能从课本里了解反思社会和生活,一举两得。
    • 好!看来,这本书就是改变我的签约作家小泰的第一本书了。B-) 估计以后小泰写科幻小说的时候,题材和文风都要被这本书牢牢影响了。:P
    • 小泰,你真是受刺激了
      写得不错,不过,你可能的确不是做资本家的料。
      • 嗯,不是就不是吧,反正我也没有要去剥削别人的企图.只是希望被别人剥削的轻点就中了.:P
        • 恩,你的学习笔记写得这么好,以后我找你做刀手。——不过,你得改一改感情成分过多的笔风,论文必须写得再残酷些。呵呵:-P
          • 不懂了不是,这叫煽情.:P//也要当小会计了?哪个学校啊?
            • 谁说的啊——谣言太多——我不是做会计的料,除了不会把别人的钱算进自己的帐上,还老把自己兜里的往外送。:-(
              • 那怎么要找我做刀手?
                • 分享一下你的IDEA,启发我的思路啦——所以说你不是当资本家的料。
                  说实在的,前天我刚吃过M,当时就觉得那个汉堡里的肉碎有点不新鲜,可是又冻又饿啊,忍不住还是都吃了一干二净。今天看了你的文章后,我现在肚子里直泛恶心,害得我的夜宵都没味道了。
                  • 以后改自制hambergur吧.我现在是用煎鸡蛋代替了牛肉饼.:P
                    • 可是说实在的,越是穷人越只能吃那样的垃圾——我吃M一般都是在饥寒交迫,又舍不得吃中餐的时候,上哪个灶上去做煎鸡蛋啊。